我昏昏沉沉得被送进医院，季听白守了我三天。</p>
苏醒那日，他低头削着苹果，语气说不出的沉闷。</p>
“我会娶你的。”</p>
“当年的誓言，我从没忘记过。”</p>
我没说话。</p>
他把苹果递给我，“说好了护着你一辈子，就是一辈子。”</p>
“但是小芙，你别再为难她了。”</p>
我转头，把濡湿的眼眶藏进被子里。</p>
季听白在背后看了我许久，最后把苹果放在床头就走了。</p>
我知道，他是忙着回去看江芙。</p>
当天下午，我给自己办了出院，戴好帽子口罩独自出现在机场。</p>
没想到临登机前，季听白居然追过来了。</p>
他满脸内疚得看着我，“是我没护住你，以后碰到任何事随时给我打电话。”</p>
我有些诧异得看了他一眼。</p>
季听白把一张卡塞到我手里。</p>
“就当是我替你姐姐道歉，她脾气不好你多担待。”</p>
是把我当成江芙了吗？</p>
当真可笑。</p>
我甩开他的手。</p>
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，”</p>
季听白追了上来：“我可以帮你换个身份出国躲两年。”</p>